闻言,谢知礼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只当虞清欢还没准备好,该给她些时间接纳。
谢知礼唇微弯,“无妨,待嫂嫂心里准备好了也不迟。”
虞清欢磕磕绊绊的解释,“并非你所想……我心里早有准备,只是……”
谢知礼:“?”
对上谢知礼那双清冷的双眸,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这样静静地听自己说话,虞清欢张了张嘴,“我来月事了。”
谢知礼:“……”
话说出时,虞清欢就后悔了,耳根发热得厉害,万万没想到,有一日她会亲口将这等私密之事告知外男,而且还是小叔子。
察觉虞清欢的窘迫,谢知礼扯过被子盖在虞清欢身上,自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月事并非是难以启齿之事,嫂嫂无需忧心。”
虞清欢:“……”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已经下了榻,正在穿鞋,只能默默将话咽回喉咙里。
对着谢知礼的背面,虞清神情一瞬间恢复如常,哪里还有方才的羞涩和难以启齿。
这谢知礼当真实在,给她盖被子就剩一双眼睛露在外头,何不如将她脑门也一块盖上。
此时的谢知礼已然捡起地上散落的外袍穿上,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着虞清欢的衣物,犹豫片刻,弯腰捡起收拾好。
看见这一幕,虞清欢愣了小半晌,倒是心细体贴。
亡夫虽然温柔体贴,可从前完事后总是翻身呼呼大睡,连自个的衣物都不会收拾,更别说是她的了,这人同人果真是不能比的。
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虞清欢就立马在心里给谢知文赔罪,人都死了,自己怎么能拿他同别的男人做比较,着实是不该。
此时,谢知礼刚把虞清欢的衣物放置后,又见床榻旁的角落还散落着一些衣物,顺手捡起,却在看清手中之物时愣住了,薄如蝉翼的贴身之物,仅有两朵绣花,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看见谢知礼手里拎着的肚兜,虞清欢双眼登时睁大:“!”
对上谢知礼的视线,她当即开口解释,“你别误会!这些是母亲身边的李婆子准备的,我本是让桑如丢了的,这丫头不知怎的竟没丢……”
她想解释自己不穿这些,从前也不曾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