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礼解下身上的披风,“今日庄子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清追想了一下,这一日庄子里发生的事那可多了去,不过要算特别的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另外一位,义愤填膺:“爷,大夫人身边的桑如方才使唤高大厨做了一桌子好菜,没给钱!”
要知道,那高大厨可是他家二爷花了重金请来的,就连那买菜的银两都是走的他家二爷的私账,这大夫人也太不把自个当外人了。
谢知礼突然问了一句,“往日兄长带大夫人去西风楼可曾要她给钱?”
清追愣了一下,“应当是没有的吧?”
谢知礼唇边嗤笑,“兄长不曾同她索要银钱,我为何要?”
带女人去西风楼用膳算什么?
自己直接将厨子请来,日日都能让虞清欢吃上喜欢的菜,日日都能让她欢喜。
清追傻眼,愣在原地,自家爷是什么都要同大爷比个高低,可人家是夫妻,在二爷这就是寡嫂,这是能比较的事是吗?
他当即追了上去,想同自家二爷好好说道说道,这还没娶妻,可不能把银钱花在这些地方上。
谢知礼却突然掏出来一张药方,扔给清追,“去后厨让人照着这张方子煎药。”
清追一看,还是那张止疼的药方,只不过少了几味当初为了折腾大爷特意加进去的药。
他脸色顿时变了,那大夫人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迷得大爷神魂颠倒,总不能他家二爷也被蛊惑了吧?
此时,谢知礼已行至庄上用膳之处,只见虞清欢刚拿起筷子准备下手。
一旁的桑如先瞧见了走进来的谢知礼,有些惊讶,“二爷?”
虞清欢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眸望去,只见身形高挑的谢知礼就站在门口处,将外头大半的光挡住,有些模糊,只能看见那双冷峻的眼,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那天的梦逐渐与昨夜的画面重叠。
一直到谢知礼迈进屋子里,看清那张脸,她默默咽口水,放下手中的筷子,扯起嘴角,扬起一张笑脸问,“二弟可用过膳了?”
谢知礼应了一声,“还未用过。”
从京城回庄子的路不算短,他原本有些疲倦,这会儿看见眼前这张笑脸,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