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就瞧见了当日从谢家庄子离开时,在路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谢知礼,没想到这人竟是宁远侯府的。
虽是庶出,可一个侯府,便顶半个京城的富贵人家,何况还有官身。
可她琴技不出众,不会吟诗作画,根本不知道怎么一鸣惊人,只能从谢虞两家的关系下手,过去套近乎。
谁知,谢知文说没两句话就要赶人,她情急之下只能往谢知礼那边倒,谁知这人躲得极快,害她扑到了桌子上,慌乱中不慎将另外一人的面具给扯下了。
这一看,竟长得比谢家两兄弟还好看,顿时起了其他心思,能跟谢家两兄弟同桌而坐,这人身份定然也不一般!
哪知她一细看,这人另外一边脸跟鬼似的,给自己吓得不轻!
虞芷兰咬咬牙道,“算了,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
说着,她转身便挤出人群跑了,连今日的目的也顾不上,生怕虞清欢扯着自己没完没了,也怕那人掉了面具来寻自己算账。
此时,静园的东家已经寻人来将围观的群众遣散,见没热闹可看,这些人也识趣的散了。
只是外面的人,却还想着进来一探究竟。
虞清欢看着虞芷兰逃远的身影,沉声吩咐身旁的桑如,“等会寻个人去虞府,将今日之事道明,尤其是她冲撞定国公独子一事,一字也不许漏。”
桑如心领神会,“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办妥!”
说着,她将手里的帏帽递给了虞清欢,眼神示意虞清欢,将东西给侯爷,莫要自己过去。这里人多眼杂,万一传出来些什么风言风语就不好了。
知道帏帽是要给沐淮安的,旁边的谢知文刚伸出手要去接,却见妻子径直从自己身边走过,朝沐淮安走去,他顿时愣住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