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宋书白属于肇事逃逸,罪名不小。
但警察将阮淑珍、宋书白两人带走的时候,顾及到老爷子年事已高,给老爷子留了体面,没有给阮淑珍、宋书白两人拷上手铐。
一般人,或许会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对此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但是阮老爷子为人坦荡,发生了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会遮遮掩掩。
听完老爷子的话,那个邻居也跟着叹气,说,“淑珍那孩子,小时候就挺乖巧一个孩子,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阮淑珍自小就在老宅长大,这些街坊邻居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听到这种事,都摇头叹息。
其中一个还算是明眼的邻居开口,“淑琴这孩子可以,时不时还回来将老九看一看,淑珍那孩子不行,薄情得很,老太太去世之后,就没回来祭拜过。
说来,淑珍膝下几个子女,就星辰这丫头天天回来,其他三个,几乎是看不见人。”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老太太葬礼那会都没见那三个呢。”
“淑珍那孩子嫁人了之后我就少见她了,淑琴那孩子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平日里,都时不时能见到,淑珍这孩子我倒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
住得近, 其实谁经常回这边来,谁没见过人,邻居们心里都扪清。
虽然大家伙们面上都没多说什么,但是对于孰是孰非,众人心中自然有一把尺子。
阮老爷子也没帮阮淑珍说话,毕竟做了不正确的事情,也怪不得别人说。
与此同时。
上了警车的阮淑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得安宁。
脑子里将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才发现,可指望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从中还得筛选出可以真正帮得上忙的。
琢磨了半天,阮淑珍终于琢磨出一个人选。
拿出手机来,给宋书恒打电话。
电话接通,阮淑珍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宋书恒说了一遍。
听完,宋书恒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