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着怀庆这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姿态,就感觉安心了几分。
甚至有些觉得她们庸人自扰了。
“舅母能亲口提醒怀庆,这是怀庆的幸运,说明舅母把怀庆真当成了自家人。”
怀庆笑着开口,她自然知道由孟氏来跟她说这份话,何其可贵。
“也请舅母回去跟外祖母说,怀庆是个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管怀庆年龄几何,在外祖母和舅母的面前永远都是孩子,所以,以后但凡有什么,舅母尽可直言,怀庆自当感激。”
“只是怀庆作为当今圣上膝下的嫡长公主,居然有人在背后造谣重伤,看来是有人不把怀庆放在眼里,更不把皇室的尊严放在眼里。”怀庆没有纠结于谣言的内容,更不会纠结于谣言的来路,只是把这抬到了皇室尊严上,就足以让孟氏惊惧。
“以后但凡有人在说到舅母面前,舅母无需理会,若实在避无可避,直接掌嘴,我长公主的是非且是谁都能说的。”怀庆一直保持着微笑,但是说出来的话,一再让孟氏脊背发寒。
“此事也不用告诉太子皇兄,免得让皇兄心烦。”怀庆这话不止是对孟氏说,也是对东宫里随侍的太监宫女说。
“若让我知道,太子皇兄为此烦心,本宫绝不轻饶。”怀庆若有所指的环视一圈。
随侍的太监宫女纷纷匍匐地上,不敢承诺,更不知作何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