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嘱咐要想恢复如初就要卧床修最少两个月。
自己期盼已久的及笄礼啊!到时候自己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想到这里,沈夕月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痛的全身颤抖。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唐婉兮那个贱人!
是她,狠心踹断了自己的腿,毁了自己的一切美好期待。
沈夕月越想越气,此刻恨不得将唐婉兮生吞活剥了去。
“小姐,该换药了。”秋菊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药钵,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
待走近看清沈夕月那哭得红肿的双眼时,秋菊只觉心头一阵酸涩。
想起这段时日,因为老夫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小姐担心府里下人照顾不周,便派自己前去老夫人院子贴身伺候。
小姐去马场赛马时,身边只带了夏荷一人,冬雪则留在府中看守院子。
谁都没有想到,只是平常的外出一趟,回来小姐竟然断了腿。
秋菊越想越气,二小姐也实在太过心狠手辣。
她和小姐是亲表妹,屡次三番欺负自家小姐。
这次更是过分,怎么就能下得去这般狠手,生生毁了小姐的一条腿呢?
想到此处,秋菊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滚落下来,打湿了衣襟。
“别哭了!”沈夕月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秋菊,声音冰冷刺骨。
“你立刻去兰馨苑,把唐婉清给我请来,就说我有要事见她。”
秋菊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喝吓得一哆嗦。
忙不迭地用袖子胡乱抹了把满脸的泪水。
鼻子一吸,带着哭腔应道,“奴婢遵命。”
说罢,她匆匆行了个礼,转身便小跑着出去。
沈夕月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头顶那绣着繁复花纹的床幔。
在心底暗自思忖:太医无计可施,可这并不意味着神医也黔驴技穷。
祁神医与将军府交情深厚,关系匪浅,自己的腿伤虽说严重,可比起魏紫钰来,却还是轻得多。
要是能求得祁神医来诊治,不仅能顺利参加及笄礼。
说不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