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收到的是一根做工精美的发簪。
星瞳则得到了一对小巧玲珑的耳坠。
至于星河,唐婉清挑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正合她的性子。
主仆五人又去旁边酒楼美美的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唐府。
文星被抬回沈府时,柳如眉正在给沈宏霏换药。五十大板打得沈宏霏皮开肉绽,只能趴着养伤,模样狼狈不堪。
“老爷,夫人,出大事了!”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声音里满是焦急。
沈宏霏本就心情不佳,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这几日倒霉透顶,真是流年不利!”
“文星,文星被出去采买的下人发现,被人打成重伤了!”管家话音刚落,两个小厮便用木板抬着文星走进来。
柳如眉瞧了一眼,吓得花容失色,赶忙拿手帕捂住脸,不敢再看。沈宏霏也艰难地探出身,只见文星满嘴鲜血,浑身血迹斑斑,场面惨不忍睹。
“他这是怎么弄的?”沈宏霏眉头紧皱,一时看不出文星到底伤在哪里。
管家抹了把眼泪,抽抽噎噎地哭诉。
“府医检查过了,舌头被割,四肢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老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还年轻,往后可怎么办呐!”话还没说完,管家便哭晕了过去。
文星刚被抬回来,管家就立刻请来了府医。
可府医一番检查后,无奈地摇头,直言要想治好,除非祁神医亲自出手接上筋脉。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管家差点当场昏厥。
文星向来聪明伶俐,一直深受沈宏霏重用。
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谁还会用一个废人呢?
沈宏霏紧紧攥着床上的锦被,关节泛白,心中认定是唐婉清下的毒手。
自己刚醒过来,文星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自己莫名其妙被扔进禅房,和一个本该与唐婉清共度一夜的地痞无赖厮缠了整整一夜。
还有芬儿,自己吩咐她把人领进唐婉清的禅房,结果却被自己睡了。
一想到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猥亵了一夜,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