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过脑子,还能被你骗这么多年!”陆弃娘说好的不提,但是受不了张鹤遥待她的态度。
每次张鹤遥看她,让她觉得她就是一头脑子没开化的猪。
“顺子往家里给祖母带钱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了,谁那么好心,给她那么多钱?我就该知道,顺子可能没事,你也没事。”
“然后呢?你知道又能帮上我什么?”张鹤遥冷笑。
“帮你?就你脸大!”
看着两个人又吵起来,孙顺连忙从中调和。
“大人,您关心弃娘,就让她两句,省得弃娘总是误会你。”
“弃娘,你也少说两句。大人公务缠身,但是听说你有事,匆匆忙忙就来了。大人出来一趟,不容易。”
宋明真太精明也太强势了。
“我不用他关心我。”陆弃娘道,“我们俩已经掰了,白纸黑字的。我也不用他偷偷摸摸背着他的女人来看我,怎么,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她看张鹤遥的装扮,就知道他是偷偷来的。
人说,上嫁吞针,上娶难道就不是吗?
也不知道张鹤遥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自己有本事,还要去当舔狗。
“不用理她。”张鹤遥对孙顺道,“你让人,去把程九万给我喊来。就说我找他,我在这里等他。”
“是,大人。”孙顺领命前去。
陆弃娘听到“程九万”这个名字,脸色明显一愣。
张鹤遥敏锐地抓住她的这一抹变化,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认识?”
陆弃娘别过脸:“不认识!”
她是挺蠢的。
但是大丫怎么教三丫说的那句话来着——
近猪者赤,近墨者黑。
这话通俗易懂。
和猪挨得近了,也和猪一样红;和墨挨得近了,也容易黑。
她天天和破虏将军睡一铺炕,能一点儿仙气没沾上?
她这会儿明白了张鹤遥的险恶用心。
程九万羞辱萧晏,让萧晏舞剑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已经传开了。
当然,传播范围应该就是在码头。
但是架不住,张鹤遥派人盯着,所以他肯定也听说过。
码头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