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那么容易就被萧晏说动了?
简直盲目崇拜。
“我给你的,不是脑子。”萧晏咬住她耳垂,“那个给不了你。但是——”
“好了,别说了。”陆弃娘拉起被子捂住他的脑袋,“再说就闷死你算了!”
萧晏在被窝里挠她痒痒肉,两人闹成一团。
第二天陆弃娘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可笑。
二丫才十三,要是说亲的话,不算早,但是想招人入赘,那确实不急,可以再挑挑。
常辉行不行的,还有后面很长时间可以观察。
先赚钱,赚钱要紧。
等签了契书之后,常辉就搬到了铺子里。
陆弃娘直接把钱交给他,剩下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了。
二丫倒是经常往那边跑,和常辉嘀嘀咕咕。
常辉也是好脾气,教了二丫许多东西。
二丫回来嘴里就不时提常辉。
萧晏看出来云庭有些不对,这日晚上就去找他。
“你怎么来了?”云庭把笔放下。
“你现在倒是刻苦,就是得仔细眼睛,别年纪轻轻就熬瞎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茶凉了,凑合着喝。”云庭起身给萧晏倒了一杯茶,“找我有事?”
“没事,来跟你聊聊。”
“我信你的鬼。我还要读书写字,没空跟你瞎扯,有事你直说。忽然这么客气,总觉得你没憋着好屁。”
“粗俗。”萧晏接过茶水浅抿一口,“你悠着点学。你不用走科举之路,不用学八股。我倒是建议你多读史书。”
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
“知道。”云庭道,“但是总不能别人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一句诗做不出来。”
有些事情,即使知道是附庸风雅,也不得不为之。
萧晏见他心里有数,点到为止,并不多劝,转而问起了他的婚事。
云庭十分烦躁,“外祖母,祖母,我爹,现在又是你,你们对让我成亲为什么那么执着?我不成亲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