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总管稍一思量道:“自古氏一门满门抄斩之后,老奴并未再见过她。不过依我看,骨烈机定然将其金屋藏娇,那时并未身死。”
丛总管讲此话之时眼神平淡,并无一丝惊慌之色,天九也拿不准是真是假,随即追问道:“那骨烈机被骨连维杀了,还是被囚禁在某地?”
丛总管听他一口一个骨连维,心中虽是恼怒却也不敢发作,只好打个哈哈道:“圣上与骨烈机乃是一父同胞,自然并未将其杀死,只将其囚禁在极北寒地,至今已然愈十年。”
天九哼了一声:“将金昭派往寒地做了镇北王,骨连维便不怕他去寻了骨烈机,以他之名反攻而回抢夺帝位?”
丛总管脸上露出不安神色,踌躇半晌才回道:“当初乃是金昭逼迫骨烈机退位,以他脾性有何颜面再见旧主?即便是两人见了,骨烈机已然风烛残年,雄心壮志早便消磨殆尽,亦不会再有复辟之念。
因此,圣上这才放心要金昭去做镇北王。况且囚禁之地极为隐秘,也只圣上一人知晓,金昭天大的本事也难以寻到。”
丛总管所说细细品来并非信口雌黄,天九在其中也寻不到蹊跷之处,也只好暂时信了,问道:“你还有何事要对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