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殊朗听了流下泪来,喃喃道:“想不到你心狠如斯,好!你现在就写休书!”
宫无暇冷冷一哼:“我也懒得动笔墨,便教你占个便宜,等了结了潘银巧之事,你与我写个休书便是!”
卓殊朗只好点头道:“好,我向来听你的,那便最后听你一回!”
慕君还见他们一家人吵的不可开交,在一旁一句话也插不上,只得对宫月明耳语道:“我看你娘发了狠,还不快哄哄!”
他们两人看似当真要分开,宫月明心中已然发怵,这才觉得闯下大祸,不由软声道:“娘……月明方才只是一时气话,你竟还当真了?”
宫无暇面沉似水,沉声道:“你不必再讲了,我虽是生了你,但你自小是由奶娘看大。我自知我生性凉薄,不配为人妻、为人母,这是我的报应!”说罢身子一转不再言语。
卓殊朗深知宫无暇的脾性,到了此刻她若不愿讲话,任谁也毫无办法,只好对宫月明耳语道:“你娘正在气头上,咱们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便莫要再讲了。那潘银巧此刻许已知恶行败露,怕是要逃了,咱们先回书庭别院将其捉了!”
宫月明点头抹泪,卓殊朗对宫无暇道:“咱们先去将那女子捉了,看其可还有合谋之人。”
宫无暇转过身子一摆手,四人一同往书庭别院赶去。
果不其然,四人进了院子四下找寻,并无潘银巧等四个女子的影子,一女子跑上前来对慕君还道:“慕姐姐,我见到潘姐姐领了素素、珍儿和萍儿三个姐姐,去钱库之中搬了不少金银,乘马车走了向东走了,也便是一炷香的时辰。”
宫月明听了骂道:“这淫妇果真阴狠,临走还要掏空书庭别院,当真可恶!爹爹,咱们去追!”
四人去马棚那处各自骑马向东追去,不出盏茶之功,只见前路黄烟阵阵,远远看出来的是一大队兵马,卓殊朗示意四人勒马相迎。
不一刻兵马临近,领头的不是旁人,正是将军余尔哈,见慕君还笑了笑道:“慕姑娘,我看你四人纵马疾奔,可是有急事?”
慕君还见他来者不善,随即道:“书庭别院出了家贼,眼见便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