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邢江池终于从床上起来了,虽然还在发烧,但看着不是特别严重。
宋佳玉还是不放心,硬拉着他去了医院。
“真没事,不用太担心,”邢江池看宋佳玉满脸自责,眼眶都快红了,也没敢反抗。
一路上宋佳玉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许泽在一边看的牙酸。
温夏则在暗暗观察邢江池对宋佳玉的态度。
在看到邢江池在宋佳玉的手拉上他手腕,邢江池的耳朵噌一下红了的时候,温夏觉得宋佳玉简直多虑了。
当然,早在邢江池想要和宋佳玉戴同款帽子的时候,温夏就总觉得邢江池对宋佳玉有意思。
不过那时候她和宋佳玉的关系没有那么近,她也不是那种喜欢随随便便插手别人感情的人,所以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过多的琢磨。
现在她把宋佳玉当最好的朋友,也自然会替她去多关注一些邢江池的某些细微变化。
没等温夏看的更加仔细一些,自己的眼睛就突然被一双大手拦住。
眼前的光线忽然被遮挡,身后靠过来的气息变得强烈且危险。
温夏不知怎么脑子里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纪录片片段,柔弱且毫无防备的兔子从洞里面探出头来,看着其他动物挨挨蹭蹭的凑在一起低语,看的正出神,就被一直盯着它的大型猛兽叼住了脖子。
那猛兽也不下死手咬它,只是用略显粗粝又湿润的舌头来回舔抵它的脖颈。
“你发什么疯呢?”
温夏往眼前的手上轻拍了一下。
许泽没吭声,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在温夏反抗之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白天的,要是佳玉他们看到……”
温夏在重新获得光明后,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朝着院门口看,见宋佳玉和邢江池早就不在院子里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见宋佳玉又突然折返,一脸茫然的看着院子中央神色莫名的夫妻两个,“温夏,你在叫我啊?”
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