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夜顿了一下,嗓音低沉性感:“翻旧账,嗯?”
他将电脑关了,扔在一旁。
并没有正面回答姜漫漫的话,却在下一刻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自己身上,揶揄:
“翻旧账的女人,不乖。”
姜漫漫:“……”
她轻轻抵住宴长夜的胸膛:“那你说不说?”
宴长夜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哦,不记得了。”
两日后,帝都西郊墓园。
天上飘着小雨,姜漫漫和宴长夜一大早就赶过来,拜祭婆母。
但显然有人比他们更早。
姜漫漫看着墓碑前新鲜的花束,怔了一下:“是爸爸来过了吗?”
“不是。”宴长夜淡淡开口,“他从来不送花。”
姜漫漫张眼四顾,看见一辆在雨雾里渐行渐远的劳斯莱斯浮影。
那车,隐隐有熟悉感。
“应该是那车里的人送的,也不知道是谁。”姜漫漫沉吟,拿起手里的花,轻轻放到了墓碑前,与之前那束并排。
宴长夜看着劳斯莱斯浮影远去的方向,唇齿间掠过‘谢聿珩’这个名字,最终没有说出来。
在夫人面前提及她的前任,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他若无其事收回目光,面朝墓碑,半跪着上了一株香,神情散漫,语气却一本正经:
“妈,今天是你走的第十八年,我过得挺好,宴家的家产也都被我拿捏着,你放心,谁也欺负不了我。”
他顿了一下:“老头子也过得挺好,除了钓鱼,就是陪他的娇妻,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就别记挂他了。”
姜漫漫轻轻扯了扯宴长夜袖子。
宴长夜看她一眼:“你也有话跟妈说?”
“你到底是来祭拜还是来给妈添堵?”姜漫漫瞪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
宴长夜深深看她一眼,转向墓碑,语气低了两分:“漫漫不让我刺激你,那我说点开心的?今年我努努力,争取明年来看你的时候,把孙子带来给你乐一乐。”
姜漫漫:“……”
“如果你嫌一个不够……”宴长夜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