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监察使,说的话便是证据!”
李忠言哼道:“将那些诗词字画统统找出来。”
“对。”楚灵雎恶狠狠的说道:“统统烧掉,看他还怎么卖弄。”
翠柳闻言大惊:“不可,那都是小侯爷亲笔所作,凭什么你们说烧就烧。”
李忠言都气笑了:“真是刁蛮泼妇。”
一想到魏云“绞尽脑汁”才作出了那些传世佳作,翠柳一咬牙,拉住了文吏。
“你们不许烧小侯爷的诗词!”
毫无耐心的楚灵雎突然甩出了手掌,“啪”的一声,翠柳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
楚灵雎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人尽可夫的浪蹄子,在桐城,姑奶奶我想烧什么烧什么,再敢多嘴多舌,撕烂你的嘴!”
“官家的事你也敢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忠言见缝插针道:“说不定是那废物小子的情头,若不然岂会如此袒护。”
“八成是。”楚灵雎满面嫌恶:“看她模样就知是个狐媚子。”
一群妓家见到翠柳挨了打,知晓楚灵雎身份,敢怒不敢言,谁知其中一人突然叫喊了一声。
“你凭什么打人!”
开口的女子名为红灵,虽是妓家却是清倌人,而非红倌人,真正的卖艺不卖身,年纪很小,才十六岁,平日里与翠柳朝夕情同姐妹,自然是看不过。
垫着脚的红灵叫道:“你们无缘无故封了阁也就算了,还打人,你们都是狗官。”
“好哇!”李忠言可算寻到机会了:“胆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将她拿下,押入府衙大牢问罪!”
翠柳神色大惊,情急之下跪在了地上:“大人息怒,红灵年幼无知无心之言,冲撞了大人,民女愿代其受罚。”
说这话的时候,翠柳看向的是楚灵雎,她很清楚,真正说了算的并非是李忠言这个大舔狗。
楚灵雎看都没看她一眼,反倒是李忠言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开了口。
“若想本官大人大量,那你便告知本官,那废物小子魏云,究竟是在何处剽窃的诗词,还有,他可有作奸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