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是啊,人们总是如此,太多太多莫名其妙的的事令人愤怒,令人看不惯,可看的多了时间久了,就对莫名其妙的事习以为常了,习以为常后就是麻木,最终,人们的麻木,令这些莫名其妙的的事,渐渐习以为常。
“侯爷让您得罪人,叫您闯祸,您听侯爷的,老老实实得罪人,老老实实闯祸,您眼不见心不烦,好好活着就成。”
“我知道。”
魏云的瞳孔渐渐聚焦,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关于得罪人这事,其实本少爷觉得…得罪谁都是得罪,你说对吧。”
郭虎不明所以,心中有了一种隐隐不妙的预感。
这一刻,魏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老爹为什么宁可拖欠着府中护卫和下人们的工钱,也要照顾好当年军中的袍泽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