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含笑,语态调侃:“这对金酒盏,倒是可以留待你大婚之时,添作喜宴上的佳器;而这枚令牌,则能赋予你一次无需召见便能入宫的机会。”
皇后此言一出,周遭众人皆忍俊不禁。
“看来孟小将军今日这番拼劲,是为了提前为自己挑选聘礼呢!”
“对,真是让人好奇,究竟是哪家的千金,能有此等福气,成为孟小将军的心上人。”
孟弋卿面对这番戏谑,面上非但不恼,反而笑道:“诸位就继续嫉妒着吧。”
此言一出,四周的调笑声愈发响亮。
阮清徽清浅的目光落在人群中那万丈瞩目的人身上。
心底亦然觉得能嫁予孟大哥的姑娘,定会十分幸福。
射箭比赛既已结束,她随后便携着沈云羡离开此地。
她们寻得一处幽静之所,阮清徽轻轻折下一枝嫩绿的柳条,灵巧的手指翻飞间,柳条便化作了一个精致的柳环,她轻轻地将这柳环戴在了沈云羡的发间。
而禾夏则在一旁忙碌着,她从食盒中取出青团与枣饼,整齐地摆放在摊开的素布上。
阮清徽再次编了两个柳环,分了禾夏一个。
母子俩于柳树下尝着青团,品尝着软糯的青团,啜饮着温热的羊奶茶,共赏着眼前景致,好不惬意。
惬意的时光未持续多久,沈靖安就带着慕荷气汹汹寻过来。
阮清徽一望见这三人,心中便已明了,此行定无善果。
正如她所料,沈靖安一眼看见阮清徽,便迫不及待地质问起来:“你怎会在此?皇后正召见朝中女眷,你速速带上荷儿前去觐见。”
“云羡和泽儿就跟在本侯身边。”
阮清徽见他神情焦灼,还亲自过来寻找,便知此事不容置疑。
她目光落在沈云羡身上,不免有些担心沈靖安会亏待她。
略加思索后,她望向禾夏,嘱咐道:“禾夏,你就跟在公子身侧伺候。”
有禾夏伴在儿子身旁,她也能安心。
沈靖安看出她的担忧,心中燃起一团无明火。
云羡也是他的骨肉,他还能对自己儿子不利?
阮清徽安排完这一切后,便随着侍卫前去拜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