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相信我们,你皇兄会将他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的。你相信我们,不要再做傻事了。”南若芙向她保证。
“好,我相信皇兄和嫂嫂,我会等到手刃仇敌的那一日。”
南若芙轻柔地擦拭她的泪水:“这就对了,你还有皇额娘,皇兄,都能替你做主的。”
回到芙栖阁中,沈宴早已等待许久。
见她进来,迎了上去:“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等着急了。”
南若芙轻柔地推开他:“刚才我让一个暗卫时刻守着清欢那边,一有什么事情马上回禀。”
“你可知,若不是今夜我前去看她,她竟真的要去刺杀南疆国主!”南若芙越想越后怕,还是心有余悸的跟沈宴说起。
闻言,沈宴皱眉:“我去瞧瞧。”
南若芙拉住他:“别去了,她已经答应我,不会干傻事,我瞧着,她心里的石头,只能是手刃了那些伤害她的人,才能落地。”
“是。”
“南疆国主是来了,但是二王子并没有来,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也来京城。”
沈宴点头。
宫中盛宴。
皇帝带领文武百官以及后宫妃嫔,为南疆国主摆接风宴。
殿内,南若芙见到了南疆国主。
五十多岁的老头,因长年骑马打仗缘故,似乎显得很是年轻,但眼神中的戾气是掩盖不掉的,尤其是看向女子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占有。
而一旁的云钦王子,似乎是与他父王格格不入,眼神只局限于眼前的膳食,从未向女宾这边看过。
难得南疆能有如此的人物。
“皇帝,此次进京,是我要找寻失散多年的女儿,听闻京城里有传言,是说是见到过有女子腰间有一样的花纹。”南疆国主单刀直入讲了此次的目的。
皇帝不置可否:“民间传言不可听信。”
南疆国主摇了摇头:“天下间没有一模一样的胎记,今日,我便要看看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
南疆国主好似非常坚定,但南若芙察觉不对,也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觉得他的目的不纯。
仅凭着民间传闻的胎记,就前往京城,难道不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