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摇头,脸上挂着无可奈何,嘴里嘿嘿冷笑着说:
“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
说完走到女人面前,伸手解下吊挂的绳索。
“呸”
女人向男人脸上吐着口水,在胸前活动着有些僵硬的双手,眼神射出如刀的光芒。
她突地将双手套在男人脖子上,咬牙切齿骂道:
“姑奶奶,勒死你个老杂毛”
可惜女子力气太弱,还未用力就被男人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伸出黝黑的手,擦把脸上的口水,不假思索拉起绳头绑在床框上。
走向床尾,把绳索很娴熟的打了几个结,固定好。
女人就那样直直躺着,身体呈现一个大字,眼神充满了愤恨与不甘。
她只能无力扭动着娇细的腰肢,嘴里还在不停咒骂着男人。
“雷劈的死鬼,丧良心的畜生,早晚你不得好死”
男人直起腰走到床边,当没听到女人那些咒骂,嘴里嘿嘿笑着。
双眼盯着女人,因愤怒而显现的酒窝。
女人小白牙死死咬着殷红如血的唇瓣,一双桃花眼惊恐盯着蠢蠢欲动的男人。
屋内顿时传出凄厉的叫声,和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屋外月明星稀,一阵热风吹来,杨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和室内杂乱声混成独特的声乐。
土院墙外,几个女人拿着蒲扇正在乘凉,交头接耳说着闲话。
听着冶夫时不时传出的污言秽语。
女人扭头看向对面院子,嘻嘻笑着说:
“李嫂你听,冶夫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家媳妇。”
李嫂擦把脸上的汗珠儿,叹了口气说:
“哎,可不是吗?这个女娃也真是倔犟,咱村多半婆娘都是买来的,有了娃不都认命了。”
另一个女人摇了摇头,满脸同情接话:
“谁说不是呢?冶夫都四十多了,听说他妈花了八千块买的媳妇,到现在也没能让她收心。”
李嫂双眼尽显惊讶,直勾勾盯着薛妹子的眼问:
“薛妹子,你听谁说的那么贵?”
薛妹子斜睨李嫂一眼,用手指向对面坐着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