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人酒足饭饱,昨天那个女孩,才把花一梦从房间里替换了出来。
伞君拥着花一梦钻进车里,她才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伞君,你给鎏宇喝的什么酒?我也喝了为什么就没事?”
伞君开着车滴滴轻笑几声,他一只手紧紧握住花一梦的手,轻声的说:
“酒就是特质的酒,果汁也是鲜榨的果汁,两者混在一起就是致幻剂,鎏宇脑海中想的是你,所有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你”
花一梦红唇张的圆圆的,她不可思议的望着伞君,透着惊讶说:
“我听不懂,你能说的具体点吗?”
伞君侧目扫视花一梦一眼,他挑了挑眉戏谑道:
“梦儿,要不改天你也尝试一次?到时我不说你自会有答案,保证与你所思所想之人,可以做到整夜缠绵而不知疲倦。”
花一梦斜睨伞君一眼,她甩开他的手,撅起红唇不悦道:
“伞君,你除了会胡说,还对我卖起了关子,你这不是在害鎏宇吗?”
伞君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他凝视着花一梦,说出的话耐人寻味:
“梦儿,对鎏宇这种人来说,醉生梦死就是他的追求,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选择的道路与自控欲自然也不同,世间的药物有千千万万种,却治愈不了亿万万人的需求”
“每个人都有自己信念的支撑点,对你来说不好的事物,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毕生执着的追求,我没有刻意去伤害任何人,只是在为他们提供所需所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