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朋友,我想单独去医院看看他可以吗?”
捌立年眸子凝视着她,他沉思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大步向门口走去。
花一梦目视着捌立年进入了电梯,她才返回了厨房继续清洗着餐盘。
等她提着保温餐盒,缓缓走出了市委大院门口之时,柒成的车早已等候在路边。
花一梦犹豫着,她没有绕圈子,直接横穿马路钻进了车里,开口就问:
“柒成,明天庭审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柒成启动了车子,他虽满脸尽显疲惫的神情,声调却愉悦的说:
“一梦,晚上伞大哥就带着男孩母子回景城了,他事情办的很顺利,那对母子不止是翻了供,还把寺远凡促使他跟小劫斗殴的事,全盘托出,有派出所审讯的证明。”
花一梦吃惊的看着柒成,她急切的问:
“柒成,伞君他是怎么做到了,让他们母子同意反咬寺远凡一口呢?”
柒成腼腆的笑了笑,他有些兴奋的说:
“伞大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然是他再制造出一场戏,男孩就被带进了警局,再加上他们银行卡里,莫名多出几笔高昂的交易记录,很容易作为审案的突破口。”
“在对不明来源资金上的交代,总比他要为此而去坐牢容易的多,母子两人又不傻,他们配合伞大哥出庭作证,既能取得谅解不追究他们法律上的责任,还能保住意外之财,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柒成语毕,他偏过头望着花一梦,激动的继续说:
“还有鎏宇的事,估计这次也能被成功的策反,鎏子祥着急的都冒出了鼻涕泡,只等伞大哥回来,晚上他们就此事开始商谈。”
花一梦嘴巴张的圆圆的,她眨了眨眼,难以置信的问:
“柒成,上次寺远凡能让鎏宇以证据不足,而被保释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这次,他不会使用同样的方法,去故技重施呢?”
柒成揉了揉太阳穴,他微微一笑说:
“一梦,这就是伞大哥的高明之处,他只有知道是谁,全权办理了保释鎏宇的人,他才能抓住那个人的把柄,向纪检部门投诉举报他徇私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