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来回不停的在门口打着转,额上细密的汗珠衬托着他心中的焦急,“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称着雷声在屋内响起,葛秋的手恐惧的颤抖着,身形如陀螺般转的更加急切。
雨下的更加滂沱,葛秋每每听见屋里的惨叫声,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再也经受不住煎熬的他,抬腿就跨进堂屋,要闯进内室。当他手房在棉布门帘上时,不由的有些犹豫。
“唉!发作了这么久,羊水也破了,怎么就不见孩子冒头呢?”钱稳婆心中惊疑的摸上产妇的肚子,仔细探查之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寒气。产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正,到现在都还没有入盆。这是要难产的迹象。这已经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必须要通知东家,把事情据实以告。稳婆抬手抹掉额上大滴的汗珠。吩咐了几句屋里烧水的婆子,抬脚就向门外走去。
急慌慌的稳婆与在外盘桓的葛秋撞了一个满怀。葛秋再也顾不得他在这里如何的不合时宜,开口就问里面屋里的情况。“里面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不论多难我都着人去准备!”
稳婆难为的双手,几次想要说话,都欲言又止。
稳婆的为难让葛秋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话啊!可是钱的问题?钱的问题你完全可以放心,只要大小平安,赏钱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唉!”稳婆满脸为难的长叹一声。“东家,这不是千多钱少的问题,只是这孩子的胎位不正,我刚刚摸了是立生子,怕是要难产了,我出来就是想问您是保大还是保小。”在这一刻稳婆那敢在提钱半句。
“什么?”葛秋额上青筋爆出,拉住稳婆的领口就是一声爆喝。以前每每听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危险的紧,没想到今天确让他遇上了,顿时心中完全的没了主意。
“我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会来问你这些!”稳婆弱弱的答道,她十分理解葛秋的心情,不论谁遇见这添丁进口的事情都是欢喜的,可原本欢喜的事情变成丧事是谁也不愿意看见的。
葛秋烦闷的松开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