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面上丝毫不露,抱拳道:
“花娘子,初次相见,在下武植,这厢有礼了!”
李瓶儿见状,用手掩嘴轻笑一声,说道:
“呵呵呵,武掌柜唤我本家姓氏即可,奴家听不惯别人唤我外姓。”
武植目光微闪,自是顺她的意,回道:“原来如此,李娘子,方才是武某失礼了。”
李瓶儿一双明眸上下打量了武植一番,又轻笑道:
“原来武掌柜生得这般清俊知礼,可大大出乎奴家的预料。奴家还以为能带八十精壮灭了这莫厉匪窝的汉子,应当是面目狰狞,身材魁梧的壮汉呢!”
武植瞳孔微缩,立刻知道这李瓶儿是探过自己的底了,难怪约在这土地坡上,虽然知道此事瞒不太住,但此举也证明这女人行事心细沉稳,不是鲁莽毛躁之人。
当下含笑回道:“武某生得瘦弱并不魁梧,看来是让让李娘子失望了。”
李瓶儿刚才一番探底的话见武植听完后神情波澜不惊,眸光微闪,继续道:
“武掌柜说起话来倒是谦虚有趣!方才我差人去武楼找武掌柜,但未曾见人,所以便让人到那栖霞村外的山道上候着,没想到果真等到了武掌柜。武掌柜不会怪奴家冒失邀请您至此吧。”
武植摆手笑道:
“李娘子言重了,你邀我武某到此,想来也是正事,武某怎会有怪李娘子的心思?就是不知李娘子请我来此所为何事?你聚了六七十汉子在此又是为何?”
李瓶儿略微白了武植一眼,说道:
“武掌柜还真是懂得装糊涂呢,我聚人在此,邀你前来,还能所为何事?”
武植收起笑脸,淡淡道:“想来李娘子是品过我这几日刚上市的茅台酒了!”
李瓶儿恩了一声,点头道:
“确实喝过出自武掌柜之手的茅台酒,果真酒香醉人。
只是武掌柜,你要贩酒谋生自是可以,阳谷县也不止你一家私酿村酒,我李瓶儿从来不阻拦下绊子。
可你贩的酒品质几近媲美我家的花雕,日后定会影响到奴家的生意,此举奴家不能不管。
奴家虽是一介女流,但李家到这代无男,只剩我一介女流支撑,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