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见月钱没涨,反倒被骂了一顿,心中极是不忿。
近日来更是消极怠工,出品的菜肴口味大减,富贵酒楼仅剩的老食客来帮衬后,见菜品做成这样,抱怨声频频传进钱富贵耳朵里。
钱富贵知道后,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李瓶儿听到这,嘴角抽了抽,立刻想明白了,武植故意高价挖钱富贵后厨的二把手,就是为了引起钱富贵和后厨一把手刘大头的矛盾。
当下她说道:“那你还不给那刘大头涨月钱!?”
钱富贵一副铁公鸡嘴脸,不忿道:
“凭啥?那刘大头是我从聚客楼孙掌柜那里挖来的!还没半年呢。以前他的月钱是三两,我已经给他涨到五两月钱了!还不够么?
这才多久啊!
况且现在生意惨淡,我都没降他的月钱,他不想着和我同舟共济,共度时艰,还在这时候找我涨月钱,当真贪得无厌!一副小人嘴脸!”
李瓶儿闻言,揉了揉额头,好似被气笑了,笑了一声,劝道:
“你赶紧收拾东西闭店回钱家庄吧,你斗不过那武掌柜!”
钱富贵连忙道:
“斗得过,斗得过。只要瓶儿夫人封了他的酒厂就行,他没了好酒,至少损失一半客流!”
“钱富贵啊钱富贵!你打得一手好算盘,也当真是不怕死。你以为自己撺掇莫厉故意多收武掌柜过路费的事真没人知道吗?你知不知道那莫厉匪寨是怎么被剿的!”李瓶儿冷冷问道。
钱富贵脖子一缩,嘀咕道:“不是张二岩张都头带兵剿的吗?”
李瓶儿骂道:
“你这个蠢货!老娘现在告诉你,那莫厉是武掌柜自己一人带人剿的,张二岩只是同去领功而已,不然你以为陈老头为什么会在武楼开业时去帮衬捧场,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钱富贵瞳孔微缩,后退了两步,面上带着些惊惧。
“……什么……他……他带人剿的!?”
李瓶儿继续叱骂道:
“今日我出门,便是去找那武植商谈他插手酒水生意的事,我手持酿酒公文都没占到他便宜,你这蠢货还敢跟他斗!
我看他虽表面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