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太傅林逸尘啊!师父没跟你提过?”
夏温娄欲言又止,正好有些事他也想不明白,还是跟三师兄说说,让他帮着参谋参谋。
“师兄,我有两个师父这事儿你知道吧!”
“嗯,师父曾经提过,不过师父说那人不重要,就是掩人耳目凑个数的。怎么了?”
还怎么了?那可是皇帝大佬的师父啊!你说怎么了?夏温娄头都快炸了,堂堂帝师到了二师父嘴里成凑数的了,他就不怕大师父跟皇上随便蛐蛐几句,皇上一个不高兴,就把帐算在几位师兄头上。还是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吧。
“其实,咱们师父是我二师父,另一位是我大师父,也就是你口中的林逸尘林太傅。”
谁知盛华非但没有心虚或震惊,还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岂有此理,凭什么咱们师父是二师父?他一个榜眼怎么能当大师父?”
夏温娄摊手无奈道:“没办法,咱们师父石头剪刀布输了,只能屈居二师父。”
盛华可惜的连连捶腿:“真是的,怎么被他压了一头了呢?”
夏温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三师兄心可真大,皇上的师父不能当老大,就算大师父不说什么,皇上能没意见吗?他当时可是在心里祈祷过一定要让林逸尘赢的。不然日后真见了皇上,他还能全须全尾的站着吗?
“三师兄,你帮我想想,如果我跟其他人的水平差不多的话,皇上会不会为了避嫌,不选我当状元。”
盛华沉思一会儿道:“有这个可能。不过,你也不必心急,师父会为你筹谋的。你只管放宽心考试,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夏温娄自知现在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如果皇上是为了避嫌才不点他当状元,那他以后上班就多摸鱼,消极怠工。正经二甲进士出身,他又这么年轻,熬资历至少也能熬个三四品官。
这段时间,盛华带夏温娄见了不少同僚,夏温娄在待人接物和察言观色方面提升了不少。盛华见他哪怕与巡抚交谈也毫不怯场,举手投足丝毫不逊于世家子弟,心中愈发满意。
在夏温娄要回安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