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茂忍不住插嘴:“这么说你从前找夏哥都是为了不正经的事?”
夏松以为冯茂是哪家的熊孩子来看热闹,安县也没什么他能放在眼里的大人物,所以,威胁的话张口就来:“哪来的黄口小儿,敢在此叫嚣,信不信我告诉官老爷判你个‘冒犯贤达’之罪,打你板子。”
夏温娄幽幽道:“他可是二品龙虎将军的小儿子,你敢动他一根汗毛,冯将军就敢把你挂在城墙上示众。”
冯茂瞪向夏温娄,对他把自己身份报出来一事极为不满,他还没玩够呢。
夏松心中暗惊,这几年他一直让人打探着夏温娄的消息,确定他除了去参加科考,从未离开过安县,真不知他怎么会结交上朝中二品将军的。而且看这小公子跟夏温娄还很熟络,不像是刚结交。
夏温娄见夏松狐疑的神色,也没再兜圈子,直接为他解惑。
“我爹是龙虎将军的幕宾。小公子口中的幽筠先生就是我爹。你该不会忘了我爹字幽筠吧?”
冯茂也火了:”合着我刚刚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你也太不把小爷放眼里了!”
夏松呆愣在原地,那个废人二弟为什么还能攀上将军府。他死死抓着搭在腿上的衣摆,忽然灵光一闪,“是夏柏对我下的黑手,打断了我的手脚,是吗?”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认,比如夏柏让人打夏松闷棍这件事。冯茂心虚的摸鼻子,目光躲闪。夏温娄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我爹自己都坐着轮椅呢,怎么打你?”
夏松愤怒的低吼:“这种事还用他亲自做吗?”
“捉贼拿赃,有证据你就拿证据出来,没证据就别胡说,以免给自己招惹祸端。”
夏松知道这个哑巴亏自己吃定了,他努力平复心绪,尽量用平和的口吻道:“温娄,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不能。”
眼看夏松的脸涨成猪肝色,冯茂不厚道的“扑哧”一声笑了:“你咋就一点都没当阶下囚的自觉呢。我跟你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然我先给你两棍子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