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听到姜舒月轻哼了一声,不明所以,弯腰问道:“娘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她摇摇头,只当自己没看见,让明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也不知今日这是什么酒,竟让她这种平日滴酒不沾的人,也能喝上好几杯。
明夏看她喝得痛快,只能出言劝她:“这酒乃宫中佳酿秋露白,后劲大着呢娘娘,喝多了明日起来可要难受的。”
贺云徽眼神扫过她,看她牛饮一般,蹙眉。
福安一看就贴心的凑了过去,“陛下,可有吩咐。”
贺云徽对他耳语一番,福安点头退下。
不多会,拿着一个瓷瓶,到了姜舒月身后。
“姜娘娘,”他把瓷瓶递给了明夏,“陛下口谕,您身体刚好,不可如此豪饮。此乃御医调配的解酒丸,明夏一会伺候你家主子服下。”
姜舒月闻言,撇了撇嘴,只好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嘀咕着:“陛下管得也忒多了。”
福安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听不见。
贺云徽离得远,但看她小嘴嘟囔的样子,心里也猜到她在说什么了。
无奈摇头,继续和睿王交谈起来。
这一幕也落入了端王的眼里,借着喝酒的动作,将对面的姜舒月打量了一番。
与一般妃嫔并无区别。
长相固然美貌,但细看之下并无特殊之处。
静常在坐在后面,看着贺云徽和姜舒月眉来眼去的样子,手帕都要被她搅烂了。
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本来她还是有一些犹豫的。
既然这样,也不能怪她了。
易水站在静常在的身后,换成以往,她或许会劝诫一番,但……
就在她走神之际,只听静常在娇呼一声。
原是酒杯倒了,酒水洇湿了她的裙边。
便告了罪,离席前往偏殿更衣。
从热闹非凡的麟德殿出来,主仆二人走在回廊之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到了偏殿,静常在推门进去后,挡住了易水,“你去将我的衣服取来后,在此等候。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易水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她眼神还算不错,刚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