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修仪适时接住话头,绢帕掩着唇角笑涡:“就罚她,对着御花园里的池中锦鲤学三声蛙鸣可好?”
满殿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绢帕闷笑,已有胆小的宫嫔涨红了脸。
正吃得开心的姜舒月一听,坏了,这把冲我来的。
“淑妃娘娘这罚法,本王倒是第一次听说。”睿王看了一眼贺云徽,心里暗暗叹息,皇兄这宫里女人多就是麻烦,还是自己后院清净。
说着还转头看了一眼自家王妃,笑得像是不值钱一般。
程素雅早已经习惯了睿王这动不动就傻笑的样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又转了回去。
贺云徽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淑妃的想法。
只心下也有些担心,如果选到了姜舒月,她会被刁难。
不自觉又看向席间的姜舒月,后者对上了眼神后,乖巧地笑笑,又继续和螃蟹奋斗了。
看她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贺云徽倒觉得自己现在的担心,好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端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举杯附和道:“淑妃娘娘这提议倒是妙极,既然是家宴,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何不应了娘娘的美意?”
贺云徽神色微凝,看了端王一眼,似是猜到他的想法,只点头道:“既然淑妃有此雅兴,那便准了。”
“光有惩罚可不行。”淑妃得到了贺云徽的准许后,又提出了新的花样。
“这是本宫的彩头,若是才艺拔得头筹,就归她。”
她拿出来的,是自己头上一根金镶玉步摇。
“既然这样,妾身也添个彩头。”秋修仪拿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冰花芙蓉佩。
随后就有妃子陆续拿出看的过去的物品,放在了大殿中间的案几上。
姜舒月也象征性的,拿了自己戴出来的镯子放过去。
就连睿王和端王夫妻俩,都给了各自的彩头。
“陛下和太后可要添一份彩头?”
太后也觉得有点意思,对佩兰嬷嬷耳语几声。
不多会,佩兰嬷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