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番,也觉得姜嫔娘娘的这主意好。
“那就劳烦姜嫔娘娘了。”
“去给那两间偏房收拾一下,”她指挥着三个丫鬟,“这两人喝得这般醉,晚上怕是要折腾你们。”
“谢姜嫔娘娘关心,奴婢们伺候主子也是分内之事。”
菘蓝长相清秀,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说话间偏房就已经收拾好了,又忙活着将两人搀扶进屋。
陈婕妤嘟囔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西域进贡的雪肌膏,省得你到时候留疤丑到我。”
姜舒月怔住。
“快拿着呀,”她又晃着药瓶,“可别是感动得哭了吧?”
什么令人感动的姐妹情深,在这一刻都碎成了渣渣。
姜舒月没好气地从她手里拽过瓷瓶,“是是是,嫔妾多谢婕妤姐姐关心。”
菘蓝和芝桃抿嘴偷笑。
“行了,仔细些照顾她,有什么事立刻告知我。”
两人立刻福身送了姜舒月出门。
她又去看了看方静姝,她倒是喝完了乖巧地躺着睡着了。
姜舒月拿过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好好照顾,别叫她着了凉。”
又仔细叮嘱一番,才从屋里出来。
贺云徽想着过两天要带姜舒月出去两日,便忙着处理政务,一直到四更天。
听底下人来报,姜舒月那边也才刚完事。
便决定去看看她。
“今日可玩得开心?”
姜舒月脚步刚迈出门,就听正厅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陛下?”姜舒月惊讶地看着来人,走过去,“这都快四更天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贺云徽身着一袭月白常服,身姿挺拔若苍松,伸手揽住了姜舒月的腰身。
“来看看你,”他鼻尖倏然闻到一股酒香,皱眉问道:“可是饮酒了?”
姜舒月伸手把那支银蝶簪拔下来,“嫔妾可没有饮酒,陛下莫要冤枉嫔妾。”
银蝶簪一拿走,她身上的酒味果然散去许多。
眉头又松快下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