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然注意到她右手食指沾着一点蓝色颜料——显然刚从画室出来。
"阿姨好。"倾然微微欠身，双手递上礼物，"听说您喜欢lefranc的水彩，这是他们新出的矿物系列。"
沈母眼神微动，接过盒子时多看了倾然一眼。
近距离看，这个女孩确实美得惊人——不是那种世俗的艳丽，而是像清晨第一缕阳光下的露珠，纯净得让人移不开眼。
"沈析说你学的金融？"沈母声音依然冷淡，但指尖已经不自觉摩挲着礼盒边缘。
"是的，在a大。"倾然笑的时候眼睛弯弯，透着乖巧天真，很是明媚。
沈母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动作突兀却不显冒犯。"骨骼结构很好。"她像在评价一幅画，"眼睛的色阶变化很特别。"
倾然耳根发烫，却保持微笑没有躲闪。这个举动让站在一旁的沈析眉头微蹙，但他没出声。
"父亲呢？"沈析问。
"书房。"沈母终于松开手，"你知道他讨厌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