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事相求,用不着行贿。”
“这是萧子景的银票。”
叶晚竹扬了扬下巴,又将银票的来路一说,看着谢无咎眼底的玩笑渐渐淡去了。
“赌场……”
摩挲着下巴,谢无咎放轻了声音,似乎正在思索。
“本督不甚了解外城,赌场想来应该是有几家,但若说能让人赢走十万两银子……”
大梁京城分内外城,内城里大多住着皇亲国戚,朝廷重臣;外城便以平民百姓,贩夫走卒为主了。
百姓们一年到头地劳作,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在外城开设的赌场怎么会有这样大的盘口?
此事很不对劲。
“有劳九千岁替妾身调查一番。”叶晚竹又道,“此事或许和萧子景最近的异样有关。”
“景平王的异样?”
回过神来,谢无咎倒是眨了眨眼。
这段时间东厂的确太忙,他手下缺人得很,王府太平的时候,隐翼便不再蹲守。
没想到还真漏掉了什么。
虽然不是自己的过失,隐翼还是哆嗦了一下。
叶晚竹余光扫过,并不点破,继续和谢无咎说起了萧子景。
萧子景从来就不是个善于隐忍的性子,当初入赘叶家那件事八成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忍耐力,尤其是面对叶晚竹的时候,他向来是不允许自己处于下风的。
更别提向叶晚竹主动息事宁人了。
可这段时间,萧子景却不止一次这样做了。
异样,银子,还有萧子易去接触的那个神秘人,叶晚竹越往后说,便能感到谢无咎的神情越专注。
往日那点浮皮潦草的轻慢全然消失,叶晚竹看在眼底,心口有些沉。
能让这位都露出这般模样,看来,她误打误撞,好像碰上了一件大事?
而萧子景,或者说整个景平王府,似乎都参与其中。
深吸一口气,叶晚竹感到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还在缓缓下沉,一股全新的热流却随之涌起,传遍周身。
“王妃?”
谢无咎的声音忽然响起,又恢复了笑吟吟的口吻。
“与本督说话,竟然让王妃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