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饭,叶晚竹一边朝着书画发问。
范大夫的汤药有安神的作用,而且效果还十分地好,叶晚竹睡着的时间太多,醒来还是免不了要操心。
书画尽职尽责地担任着传话和总结的角色,一件一件将府中和铺子里的事情讲给她听。
最近一切平稳,没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事情,叶晚竹听罢也就放心下来。
“圣上还是没上朝?”她最后问道。
书画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已经十几日过去了,宫中依旧被守得铁桶一般,一点儿消息都传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叶晚竹有些放心不下,还曾让人给谢无咎送信,却只得了“无妨”这匆匆两个大字。
不仅回信匆忙,谢无咎这段时间甚至也在东厂闭门不出。
一切的一切,似乎并不是无妨的样子。
“王爷呢?”
叹了口气,叶晚竹又想起了萧子景。
书画撇了撇嘴,表情变得嫌弃起来。
“王爷还是没有回府,听说又到桃杏楼去了。”
比起先前,现在的萧子景俨然一副不管不顾,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连京中的议论都不在乎了。
先是赌场,后是青楼,现在大家都在说景平王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草包呢!
想着,书画的眼神又不屑了几分。
叶晚竹皱了皱眉,感觉萧子景的所作所为似乎有些不对劲。
最是爱面子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流言对他如此不利?
可若要再往下想,叶晚竹却又有些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毁掉自己的名声,对萧子景有什么好处?
凝眸思索片刻,叶晚竹的思绪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疼打断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抿唇的动作没有逃过一直站在一旁的书画的眼睛。
“王妃不许再想了!”
看了一眼墙角的漏刻,书画忽然挡在叶晚竹面前。
“该休息了,奴婢去叫水来吧。”
她可是听了范大夫的话,要按时伺候王妃休息的!
头疼似有若无,叶晚竹也没勉强自己,洗漱一番便又朝着卧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