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无咎将声音压得更低,“这是本督的……请求。”
最后两个字仿佛缠绕在唇齿之间,轻而易举便能消散不见。
“请求啊……那就更得收点什么了。”
直起身子,迎上谢无咎靠近的脸,叶晚竹捏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谢无咎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客为主,叶晚竹便已经松手后退。
“既然如此,京城的情况同样重要,都督大人,千万别死了。”
扬起下巴,叶晚竹眼底神情飞快地一闪而过。
谢无咎抿了抿唇,同样神色莫名地笑了一声,“王妃,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
“不在府中?她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萧子景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听着大理寺官差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叶晚竹的踪影,忍不住撑起身子大声发问。
“王爷,您就别管了,还是安心养着,小心伤口崩开啊。”
夏至站在一旁,闻言赶紧劝着。
“是啊,景平王,受了这么大委屈,您还是休息着,找人的事儿还是交给我们吧!”
京兆府尹钱大人也站在屋中,温声和萧子景说着话,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一旁瞥去,生怕看到这位景平王爷黑洞洞的眼眶,还有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他想吐!
可是眼睛一转,钱大人又接连看见了被剃成光头,脸上刺字,十指截断,疼的哭哑了嗓子的阮姨娘,还有下半身被鲜血染透,不着寸缕,神情木讷,除了喘气的时候好像已经变成死人的小世子萧延。
一幅幅画面冲击着钱大人的视觉,屋里的血腥味也浓重得逼人,他没忍住干呕一声,连忙踉跄着往屋外跑去。
萧子景看着他这幅模样,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约莫半个时辰前,就在萧子景被吊得全身没了知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的时候,夏至终于带着人敲开了王府的大门。
看见大理寺和京兆府的官服,萧子景刚觉得自己终于得救了,等被抬到眼下所在的前厅,屋里的景象还是让他立刻就又晕了过去。
阮莹莹和萧延都遇害了,还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