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有一起出过门,一走走过。
张场长从来就没看上过胡银花。
只是这都是传说,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想到……。
也许还是真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袁木夏回到屋里,很认真的粉药。
可脑子里总是闪过胡银花背部的伤,血淋淋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
得找个机会检查检查。
她决定暂且将准备给苏大同李雅竹配的强骨舒筋的药丸,往后推一推。
先给胡银花配治伤的药膏,消炎止痛快速结痂的。
她挑选了几种药材,因为没有过滤水,就泡在烧开凉凉的净水中。
看了看买回来的蜂蜜。
应该去用点黄丹效果好点。
正准备出门去卫生院,外面有人敲门。
她忙将药,砸蒜罐子都塞到床底下,床上铺的厚油布往下拽了拽。
出门问:“谁呀?”
“木夏。”外面声音脆脆的,很悦耳。
“金珠。”
她也准备买药时去广播站看看她呢。
金珠是她小学到高中同学,最铁的闺蜜。
无话不说的那种。
金珠父母都是a市文化宫的干部,她没当知青前,金珠的父母被下放。
本来是要下放到公社,由公社分到生产队。
后来也不知道走了个什么关系,被下放到了农场。
夫妻两人都是文化宫的干部兼演员,能拉会唱,就进了农场宣传队,领着十几个抽出来的年轻人,排练节目,宣传农场新生活,还负责电影放映。
属于农场娱乐圈的人。
金珠也是能歌善舞,能拉小提琴,手风琴。
但是她没进宣传队,因为宣传队一家不能进三口人。
她声音清脆甜美,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所以进了广播站。
她也是农场的风云人物!
上级领导单位好几个小伙子就看上了她,有几个领导还想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儿子。
但是她到现在还单着。
原因只有袁木夏知道,她父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