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那老头看起来不过炼气后期的修为,又比太叔公您年轻许多,怎么会是您的师兄?”
徐奉年冷哼一声,说道:
“修行之人,怎能仅凭样貌判断年岁?那云秀贱妇不也隐藏了修为,连我这老头子都未曾察觉?以周显师兄的修为,他若想隐藏修为,就凭你这小子,能看出什么端倪?”
这时,徐天武疑惑的问道:
“叔公,若他真是您师兄,那他的寿元岂不是……”
话到嘴边,他突然停住,生怕徐奉年听到“寿元将近”几个字联想到自己。
徐奉年却满不在乎,沉思许久后,才重新开口:
“昔年,我与那周显师兄倒是有过数面之缘。我记得他好像是天测峰的弟子,而我当时被分到了戒律峰当差。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周显师兄喝得酩酊大醉,在问天殿门口……额,是小解,而后更是直接睡到了问天殿的房檐上。
当时,许多同门都在下面围观。我带着戒律峰的八个同门奉命去抓他,可我们八个人,愣是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后来听说,是他们天测峰的峰主亲自将他送到了宗主面前,罚他面壁十年。自那以后,我便再没见过他。”
徐生闻言,忍不住笑道:
“什么?那老……老前辈竟如此荒唐?不过,以我对他的印象,他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安凡心中则暗自猜测:
“如此看来,这周显如今极有可能是位金丹修士。否则,恐怕早已寿元耗尽,坐化而去了。”
只听徐奉年接着说道:
“天测峰的测算之术,丝毫不亚于占卜峰的卜卦之术。两峰原本同出一脉,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分开了。若真是周显师兄为你们二人测算的,倒还有几分可信度。柳小子,你且说说,他算出的云秀是在何处?”
安凡闻言,立刻如实回答:
“就在离洲岛以北的金椰林别苑!”
此话一出,徐天文、徐天武,甚至徐奉年都是为之一惊,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何家?”
徐天武率先回过神来,连忙继续道:
“何家的何道雄是筑基中期,何福荣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