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之前吃饭剩下的甘蔗酒和好几种热带水果压榨的果汁端在空桌上:“我要讲的东西会很长,可能会有些无聊,喝点东西吧。”
然后她才前往仓库搬运布匹。
季阿娜则是轻车熟路去厨房的架子上拿出好几盒干果,还有好几个新鲜水果,她放在桌子上:“来吧,各位。不要客气。”
这母女俩太热情了,众人不好推脱,只好想着之后该怎么帮助乐伊思歌德做点事情当做回报。
那份对众人来说甜的恰到好处的果汁,对于味觉灵敏的汪达来说还是太甜了,相比起来甘蔗酒会稍微好一些,不是很甜。
所以他没有像李时雨一样选择果汁。
李时雨看着汪达已经开始发红的脸颊,犹疑道:“汪达,你继续喝酒不会醉吗。”
他刚才也尝过一点,这种甘蔗酒度数蛮大的,李时雨可不敢让自己多喝——尽管他喝不醉。
“不会的。”汪达很自信,“我慢慢喝就好!”
先前的饭桌上汪达就喝了两杯,李时雨不相信他喝完第三杯意识还会保持清醒。
一会儿注意点他的情况吧。
傅尔哈没有像众人那般坐沙发,而是坐在地毯上。
他的体型实在是太大,他担心自己的体型会把沙发压坏,尽管乐伊思歌德再三说明没有关系,要是坏了她可以立马修好,傅尔哈还是不愿给他人添麻烦。
上次他回家一个屁股把家里的沙发坐塌后,他的妻子就揪着他的耳朵连人带沙发一起丢到外面,让他不修好沙发就不要回家。
他对这件事感到后怕,回回想起来都能想到那耳朵传来的剧痛。
兽人的耳朵除了散热和接收声音的基础功能,也是兽人身体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因为上面分布着大量的毛细血管和神经。没有兽人愿意被人接触耳朵。
众人也都乖乖坐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
除了瑞文西斯单独坐一个小沙发,傅尔哈坐地上,安图因为翅膀伸展不开的缘故还是坐在椅子上,其他人分别坐在两个大沙发上。
别说,这沙发真的很柔软,季阿娜说这些家具全都是乐伊思歌德自己做的。
李时雨按了按沙发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