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啊。”
二十四正在给阿尔泰喂食水果,她介绍着:“它叫阿尔泰,是体型最大的挽马。”
“它性格好吗,我能不能摸摸它。”
“当然可以。”
听潮走到阿尔泰前腿边,抬手摸了摸阿尔泰斑点状的毛发。
阿尔泰很乖,并不排斥外人摸它。
诶?
她本以为能清晰看到肌肉线条的马腿毛一定是短而硬的,会很不好摸,但没想到这个手感就像摸到了一层厚厚柔软绒毛,和羊毛地毯一样。
好神奇。
这层毛打破了她对马毛的刻板印象。
“好好摸,好软。”她忍不住使劲多揉搓好了下,“跟我之前想象的不一样。我以为会像剑麻叶子上的小刺一样硬。”
阿尔泰似乎能听懂听潮的话,它朝着听潮回了头,抬抬马蹄,打了个响鼻。
“而且它能听懂我说话诶。”听潮把它的毛捋顺,“好聪明的阿尔泰。”
阿尔泰晃了晃脑袋,回头继续吃着二十四手上的水果。
二十四很开心有人夸阿尔泰,总是笑着。
听潮将当做早饭的苹果派全部塞进嘴里,尝试抬手去触碰阿尔泰的下巴。
可它的下巴太高,哪怕听潮垫着脚也碰不到。
阿尔泰故意将下巴扬得更高,这下更碰不到了。
“果然很聪明。”听潮放弃,叉着腰,看着阿尔泰,“一会儿我们返程回来的路上,不用我们指路它也能很快靠自己走回来吧。”
傅尔哈和安图吃完早饭出来。
傅尔哈觉得屋子内的空间太逼仄,将他斧头一起拿出来——哪怕对普通人来说是长柄战斧,在傅尔哈手上也只是一个小斧头;安图在门口热身,一会儿他就要飞到树冠之上,为了不抽筋,得做做伸展运动。
听潮很快被展开翅膀的安图吸引走了,她第一次要看一位翼人飞向天空的全过程。
为了给安图让开足够的空间,傅尔哈不得不走到阿尔泰面前。
“哎呀,小马。”
傅尔哈三米高,哪怕两米六的阿尔泰在他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