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年纪小的时候生的孩子几乎都没站住。
看来，还是要相信科学。
他想到很多、很多……
四爷感伤的轻轻抚摸顾七七的后背安慰：“放心，爷说话算话，你现在十七了，再等一年，爷等得起。”
顾七七仰着小脸颇暧昧的揶揄：“那就辛苦爷了？”
四爷也不搭理她的调侃。
顾七七躺了下来，下面是瓷片凉席，天这会也彻底凉了下来，室温最多24度，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刚躺下还不忘和四爷小声耳语聊天。
“还有一个事儿，一直忘记说了。”
“什么事？现在说吧。”
“就是汉女裹足，爷应该没见过裹过的小脚吧？特别恐怖。
为了小，为了美，那些脚趾硬生生被掰断后，窝到脚底，缠上白布让其长死。
光想想就觉得疼，以后怎么走路？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
这样的人先不说能不能干活了，路都不能自己走。她们的身体怎么可能康健，硬生生把好人变成了残疾人，怎么可能生下健壮的后代。”
四爷感受到了顾七七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紧了紧顾七七的小手，拇指细细摩挲以示安抚。
顾七七完全沉浸在情绪中，气音都要破了。
“一代又一代，百姓的身体素质和寿命都会变差，战争来了，怎么抵御外敌？
这是对女性赤裸裸的迫害呀！
哪个男孩儿不是女人生出来的，真是造孽。”
其实她也没见过解开裹脚布的脚，不敢看，但能想象得出。
四爷干脆抓起顾七七的手，轻轻拍了拍。
“放心，等以后，爷肯定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顾七七当然明白，现在四爷不敢有任何大动作，皇位先拿到手才是真的，否则再有什么差错，改变历史结果就不妙了。
天凉了，顾七七舒服了，转眼就睡。
四爷听到旁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宠溺的笑笑也入睡了。
第二天起床后，顾七七骑马的后遗症就显现了。
胳膊酸、腿酸，哪哪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