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受力挺强啊!
他追问了几句,得知宁彬入伍不到一年就在清河年初的剿匪中立下不菲战功,因而破格从普通小卒跳到了总旗后,目中划过深色:
此次,他们虽然没有限制选拔范围,但心里也清楚,前来应选的,绝大多数都是没钱没势,所以才会玩命往上爬的普通士卒。
那些有军衔的,压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来特种部队瞎赌!
毕竟,谁知道日后特种部队会不会扔到边关当炮灰?
这宁彬年纪轻轻,就能在剿匪中立下战功,可见是个有本事的。
而总旗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将领,但手下好歹管着五十个人,军饷也不低,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特种部队抛头颅,洒热血?
苏润思索片刻,故意问:
“本官也是出身草莽,知道平民百姓不愿意上战场。”
“可特种部队训练成型后,必定要去边关杀敌,而且要时常绕至敌后,单独行动,一旦你们行迹被发现,大军甚至无法派兵支援。”
“这日日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日子,可比不上你现在安稳,你确定要来特种部队?”
宁彬重重点头,给出肯定答复。
这么积极上?
总感觉不对劲!
苏润给了身边侍卫们一个眼神,为首的侍卫立刻离开。
而他目带审视,仔细打量着对面五官端正,小麦肤色的汉子,再度试探:
“不怕死?”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宁彬面不改色,沉声回道。
诗是前朝诗人的好诗,但苏润一听,眼神就变了:
“读过书?”
宁彬点头:
“念过几年私塾。”
“为什么不去科举?”
“家道中落。”
“医术哪儿学的?”
“家父乃是乡野郎中,末将耳濡目染,学了一些。”
“从军前做什么的?习过几年武?喜欢用刀还是剑?”
“末将入伍前靠治病救人为生,学过些拳法,擅用刀。”
……
两人一问一答,苏润边问边观察宁彬,总觉得他怪怪的。
思及范兴文一案给大炎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