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也就是戴着乌纱帽的方县令好奇看了他一眼。
这几日,每次都是陈及冠第一个交卷,加上他出众的面容,自然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心中好奇陈及冠的答卷,但现在还没有糊名,自然不能观看。
他心中也期盼这次能多考中几个童生,如此也算是教化之功,说不定能凭此升迁去府城。
县试结束,众学子一出考场,纷纷瘫倒在地上。
有些人是耗尽了精神气,没有了力气。
有些人则是感到心生绝望,大哭大喊。
“何其悲乎,我尙有五道题未写完。”
“你这又算什么,我在答卷上留有错字,肯定榜上无名了。”
“我又何尝不是?不小心打翻了砚台,答卷上全是墨迹。”
“诸位同窗,莫要悲伤,来年再考便是了。”
“你倒是说的轻巧,我已是弱冠之龄,彻底没了机会,从此科举之路与我无缘矣。”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同情看着这人。
失去了童生功名,就彻底绝了科举的希望。
只要你考上童生功名,哪怕七老八十都能够考秀才,但过了二十岁还没考上童生功名,那就彻底没办法了。
陈及冠正想朝外面走去,余光看见周云文也瘫倒在了地上,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
“冠弟。”周云文面色发白,虚弱喊了他一声。
陈及冠惊呼,“文兄,你这是怎了?”
周云文摇摇头,闭着眼睛,突然呕吐出一滩污秽之物。
苏虎背着周礼平挤开人群,看见了这一幕,立马靠近。
苏虎没看周云文,而是轻车熟路蹲下身子,“冠哥儿,俺带你回客栈。”
这几天都是如此,每次考试完毕,苏虎就将他背回去沐浴吃饭休息,调整状态。
“姐夫,你先将文兄背回去,顺便请个郎中,帮他好生看看。”
周礼平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他当初参加童生考试何尝不是如此?
冷静道:“回客栈便可,我已请了郎中,冠哥儿,等会儿让郎中也给你瞧瞧。”
陈及冠点头,夫子真是经验老道,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苏虎犹豫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