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冠用衣袖擦掉她的眼泪,露出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阿姐,莫要哭泣,你的弟弟现在可是县案首。”
他性子其实比较内敛,不喜欢炫耀,但在阿姐面前,他还是忍不住骄傲了一下。
陈招娣愣了一下,随后惊喜看着他,“当真?”
阿姐从小被秀才爹耳濡目染,自然知道科举的基本常识,知道县案首是什么意思。
“我还能欺骗阿姐不成?”
陈招娣捧着他的白皙细嫩的脸蛋,一脸自豪,“我就知晓,冠哥儿定然是最厉害的,莫说县试,哪怕是院试也定然没问题。”
陈及冠笑了,陪着阿姐说了好一会儿话,将这次县城的经历一一说给她听。
最后他还说道:“阿姐,待你生产后,我带你去县城,也让你看一看戏班子。”
陈招娣连连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冠哥儿,四月便要府时,你几时回私塾?”
“不回私塾,就在家中温习功课。”
“会不会耽误你读书。”
“不会,家中待着安心。”
陈招娣更高兴了,她就想每天都能看到小弟。
“冠哥儿,要是族人听到你是县案首,肯定也高兴。”
陈及冠想了想,还是说道:“此事先隐瞒一阵子,待我考中童生,再说也不迟。”
其实童生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说的,毕竟童生在平常人看来已经很了不起,但在真正的读书人看来,童生也算不得什么,没什么特别权力。
只有成为秀才,才能见官不跪,有免除徭役和纳税的权利。
陈招娣自然是全部听小弟的,当即保证不会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