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闻言摇了摇头，道：“思月说的应当不是这一点。”
许思月连忙点头道：“没错，不是身体上的变化，而是……气息。”
“气息？”秦之远皱了皱眉，“这么说起来，阿枢看着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
闻人伶野摸了摸下巴：“难不成是因为这个‘缔仙仪式’将他变成了‘仙’的缘故？”
许思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很不对劲，就像是少了些什么……可是我也说不清究竟少了什么……”
七个人再次陷入沉默，又走了一段路，云宣忽然开口道：“人性。”
众人霎时顿住了脚步，目光齐齐看向云宣。
云宣顶着众人的目光，再次开口道：“人性，他缺少了一丝人性。”
众人皆是愣了一下。
云宣道：“阿枢以往就算再怎么冷淡，都不会像今天这样。”
“对阿词的眼泪无动于衷，对‘缔仙仪式’”的从容自然，包括虚空之术掏出其他人的东西时，他眼里的漠不关心。”
“这很不对劲，他的的确确缺少了一部分人性，多了一丝‘仙’的神性。”
众人听了，皆是眉头紧皱。
闻人伶野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你是说，‘缔仙仪式’让他从人变成了‘仙’，代价是剥夺了他的部分‘人性’？”
云宣点了点头，道：“应当是这样，不过……”
“成为‘仙’所付出的代价应当远不止此，剩下的答案，应该就在主峰后山的结界里了。”
“若是不出意外，那里应当就是‘缔仙仪式’的举行之所了。”
秦之远眉头紧紧的皱着：“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贺枫摇了摇头道：“明日再去，如今天色太晚，去了难免会遗漏什么重要的线索。”
听了这话，秦之远抿了抿唇，点头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