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出去候着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慕四娘摆摆手,说道,身后的几个铁卫,微微弓腰,退了出去。
如果钱无病在这里,就会发现,慕四娘这背手的动作,这摆手的动作,简直和他平时喜欢做的这两个动作,如出一辙,或许,连慕四娘自己都不曾觉得,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用了,或许,在慕四娘心中,觉得这样才是一个胸有成竹的大人物的做派吧!
“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
慕四娘指指牢房中的那一方小小桌子,桌子面前有两条长凳,托钱无病的福气,以前的南衙,可没有这待遇,别说桌子板凳床铺,有个冬日里可以暖和的草堆,那就算是看守们心善了。
沉香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一脸的惊恐,正在犹豫要不要听对面这个她的话,慕四娘却是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说第二遍,眼下是我来问你话,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就换我的属下们来问了!”
一想到那些阴冷的锦衣卫,沉香打了一个寒战,手脚并用的快速爬了下来,坐在了慕四娘的对面。
“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了么?”慕四娘拿出一个卷宗,假模假样的看了一下,将卷宗丢在桌上:“你叫沉香,是倚栏阁的头牌,自从七月初十,就被这位叫朱聪的客人包下来,一直到事发!”
“大人,我是沉香,但是,沉香真是什么都没做啊!”沉香小心翼翼的说道,眼下她可以不认为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去倚栏阁抓奸的母老虎了,她这点阅历还是有的。
“知道我是谁吗?”慕四娘本色演出,面无表情。
“您是锦衣卫的大人!”沉香有些惶恐:“倚栏阁的人都可以作证,那个反贼聪公子,以前和沉香都不相识,而这一次,也是陈妈妈安排沉香伺候他的,他做了什么,沉香一点都不清楚啊!”
“你和她厮混大半月,居然说什么都不清楚,你若不是包庇他,那就是他的同党了!”慕四娘嘿嘿一笑:“谋逆,可是要诛九族的,看来,你挺喜欢咱们锦衣卫的牢房的,这辈子是没打算出去了!”
“沉香真的不知道了,每次他有客人来拜访的时候,都将沉香用各种名目支使出房,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沉香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沉香伺候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