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闫解成端着盘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便随口问道。
“你不是在外面等咱爸吗?怎么回来了?”
闫解成讪讪一笑,把盘子里的两个窝头给于莉看了眼。
“咱爸回来了,还真让你说准了你没吃饱的话,再吃点儿窝头吧”
于莉从床上下来,拿出刚才没吃完的猪头肉,摆在桌上。
“幸亏刚才让你买了点儿肉,不然真要等爸回来,能把我饿死。咱爸钓了多少啊?”
“毛都没有”
三大妈在屋里,一边给闫埠贵找衣服,一边埋怨道。
“老闫,你说你这么晚回来,我还以为钓了多少呢没钓上鱼不要紧,还掉水里了”
“阿嚏~你快别说了,给我熬点儿姜汤,暖和暖和,不然感冒了还得花钱拿药”
浑身湿漉漉的闫埠贵,怀疑自己的运气都被何雨柱给抢跑了。
自从何雨柱走后,闫埠贵坐在马扎上就没挪过地方。
奇了怪了,看何雨柱钓鱼也没什么技巧啊。
鱼竿还是那鱼竿,也用的是蚯蚓,位置也是没换过。
可就是不上鱼,这是咋回事?
难道什刹海的鱼,都被何雨柱钓光了?还是下班回家吃饭了?
不信邪的闫埠贵,硬是又钓了五个多钟头。
没有路灯,没有手电筒,摸着黑凭感觉在钓鱼。
最后鱼钩还卡在了石头缝里,以为终于上了条大鱼,站起身来使劲扯着鱼竿。
结果,鱼竿断了,闫埠贵也没站稳,栽进了水里。
幸亏在岸边,闫埠贵挣扎扑通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爬上岸。
鱼竿断了也没法儿钓鱼了,唉声叹气下,就打算打道回府。
一摸裤兜,坏了。
五分钱硬币好像掉水里了
这下可真是放屁砸了脚后跟—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