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说不定就有用的着的地方,那还不得好好巴结巴结啊。
是以,何雨柱发现,身边的人突然都变好了。
不管走到哪,都有人主动打招呼,满脸笑容的说着好话,释放着善意。
哪怕是刘海中,也好似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一口一个何部长叫着,可倒是亲热。
今天是陈平安正式拜师的日子,三个徒弟一大早就过来帮着准备中午的食材。
磕头、敬茶,拜师结束后,何雨柱也给陈平安一把大马士革钢菜刀。
还给三个徒弟,一人一份手写的菜谱,激动的马华和胖子也是磕了几个响头。
何家三口人,三个徒弟,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陈家三口人,还有凑热闹的许大茂和闫埠贵,
今天何家犹如过年一般,十几人分成两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上午在中院儿来回溜达了好几趟,刘海中也没等到何雨柱的邀请。
比起厚脸皮的闫埠贵,自持七级锻工身份的刘海中,还是没能拉下脸来。
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家,让二大妈给炒了两个鸡蛋,忿忿不平地喝着酒。
二大妈拿出上午刘光天寄来的信,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老伴儿,光天又来信了,你看看他写了些什么吧。”
喝完一杯酒,刘海中把酒盅“砰”地一声,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还能写什么,这个白眼狼,每回来信,除了要钱,就是让我想办法把他调回来”
“我踏马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当厂长了。这事儿不是许大茂就是傻柱搞的鬼,一群小人在背后算计我”
生怕隔墙有耳,再让旁人听见,惹出是非,二大妈陪着小心,劝慰道。
“小点儿声,今天傻柱家好多人在喝酒,让他们听到了就不得了了”
酒意上头的刘海中,用力一拍桌子,斜着眼瞅向二大妈。
“让他们听到怎么了?我就是说给他们听的,轧钢厂瞎了眼的领导,呸,就是狗屎,分不清好赖人”
“要是我当了厂长,非得把许大茂和傻柱这样的害群之马,狠狠收拾一顿,赶出轧钢厂不可”
“酒呢?没看见我杯子里没酒了?给老子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