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林君珩搭在连翘身上的手,将被裹成小白粽子的连翘拥入怀中,轻声诉说着委屈:“翘翘,你总是这样厚此薄彼。”
“他们都有的,就我没有,是吗?”
“你的原则,只在我这里有。”
“是我不配吗?”
连翘呆了几秒,大脑转了一圈,才震惊的意识到——
段铭没有生气!只是在委屈!只是在让连翘公平的对待他!
这太反常了!
这怎么可能?
连翘僵硬的笑了几下,她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回视着段铭七分哀怨三分难过的眼睛,连翘捧起段铭的脸——
“我的失误,那我补给你好不好?补给你更多,比任何人都多。”
连翘眉梢的紧张和害怕全部退散了,转而变成了小人般的窃喜和得意——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竟然真的驯服了段铭这头疯狂的野兽。
连翘瞥了眼林君珩,林君珩一直戒备着,等段铭说出那些卑微的话时,林君珩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
他……看到了什么?这是梦吗?
段铭啊。疯狗段铭啊。
竟然听着连翘明显扯犊子的鬼话乖顺的点点头,亲了口连翘的额头。
段铭没给林君珩一个眼神,起身去衣柜里拿衣服,亲手伺候连翘穿衣。
期间看到连翘身上的痕迹只是沉默不语,微微沉着的脸并没有掩饰。
他不会掩饰。
他不会演戏。
他对连翘永远是真情流露。
段铭单膝跪下给连翘穿袜子,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没什么表情的瞥了眼床上没什么动作,但是瞠目结舌的林君珩,扯出一个冷笑:
“是需要我伺候你穿衣服吗?珩仔?”
“噗——”连翘没忍住,低头捂嘴笑出声。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动,像是被微风吹拂着的花朵。
段铭柔软的心被击中,温柔的说:“我煮了粥和鸡蛋,起来吃一点吧。”
“好。”连翘甜甜的应着,牵着段铭的手去客厅。
“我闻到你脱在浴室的衣服上有酒味,昨天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