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第四个宠幸你。”
段铭听完笑的极为灿烂，他低头蹭着连翘的发：
“谢谢主人的恩宠。”
“哈哈哈哈哈！”连翘拍打着段铭的肩膀，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段铭这么好玩？
还会接这种梗呢？
她抬眼笑眯眯的看着段铭，温和的阳光下，她忽然发现了段铭头发里有个亮晶晶的发光的东西。
“诶？别动。”
连翘放下手机，靠近段铭的头，仔细扒着段铭的头发，凑仔细了才看清——
那竟然是一根白发！
连翘愣了下，动作顿住，她视线下移，看着段铭有些疲惫的脸庞，血丝遍布的眼睛，一时间不太敢和段铭对视。
段铭才比她大一岁，今年也才25。
她记得她离开段铭的时候，段铭那么强的工作程度、一天最多睡6个小时，都不见得一根白发。
可是现在……
“怎么了？”
“你长了一根白头发。”
段铭没什么情绪波动，“哦，可能是没睡好吧。”
说起来，自跟段铭和好之后，她就没怎么认真观察过段铭。
“我们分开的一年，你过的好吗？”
段铭微惊，说话竟然磕磕巴巴起来：“还好。只、只是很想你。”
连翘的手还在温柔摆弄段铭的头发，头皮处传来的酥麻感让段铭有一种想要逃离却又想靠近的羞怯。
——又有一根。
连翘收回手，不再看这些。
虽说人没心没肺过的最快乐，可是人心都是软的、肉长的。
“你怪我吗？”
连翘很想听听段铭的答案。
“我只怪我自己。如果我足够好，你永远都不会离开。”
段铭落寞的垂眼，“如果我足够好，他们连靠近你的机会都没有。”
他转而叹了口气，“可是翘翘，或许人生就是这么戏剧。”
“平淡的水面太无聊，游船上的人迟早有一日会厌倦这种重复的风景。”
段铭抬手扶着连翘的脸，大拇指温柔的轻搓她柔软的眼下皮肤，眉眼多了些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