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来了，韩晓雯给我看的幻境中，那个把她按在水里的女人，就是顾娇！”
秦宇吃了一惊：
“你没弄错？”
许苗用力点头：
“不会错的，特别是她叫骂那句‘该死的小东西’的音调，和幻境里一模一样！”
韩晓雯曾让许苗亲身体验了她曾经的死亡现场。
当那个人恶狠狠地将她按在水底下时，还在尖声叫骂：
“去死吧，该死的小东西，统统给我去死！”
许苗并非第一天听顾娇说话。
但之前，顾娇沉默寡言，就算开口说话，都是温温柔柔，声音温婉。
所以，许苗完全没把她和害死韩晓雯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可就在刚才，
顾娇失控大叫，声调愤怒扭曲，与平时的声音完全不同，
却和幻境中的那个女声，如出一辙。
即使在不同的教室，
许苗都听得一清二楚，赶紧跑了过来，看清楚大叫的是顾娇，整个人都惊呆了。
“居然是她？她就是杀人的恶鬼？”秦宇有点难以置信。
顾娇身材并不高大，也不健壮，
若说她设法淹死未成年小孩，还说得过去。
不敢想象，她究竟是如何制服一个又一个健康成年女性，并将她们剥皮？
他不由得回头朝教室内望去。
孩子们全都安静下来，顾娇的情绪似乎也逐渐平复，转身走回了讲台。
但此刻，她走路的姿势似乎有点奇怪，
重心不稳，有点一颠一颠的。
秦宇下意识地去看她的脚，霎时心惊肉跳！
不知从何时起，
顾娇居然是踮着后脚跟在走路，
姿势跟那几个鬼小孩走路一模一样。
顾娇，根本不是活人！
许苗顺着秦宇视线也发现了这一点，差点惊叫出声，被后者阻止。
“别慌张，别让她意识到我们已经发现了。
你先回教室，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秦宇低声叮嘱她。
“那你怎么办？和一个鬼待在教室里？”许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