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哈哈,我有何不敢?你父王又能指责我什么呢?表面上我对你无可挑剔呀。更何况……你怀不上啊!我是男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是男人,可以理解的,你说是吧?”
望月打了个冷颤,不敢质问对方,为什么断定他怀不上?还是对方有办法让他怀不上?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周敏行一般,差点被对方吓到站不稳跌倒。所以沈真意说的是真的,这个男人真的会为了他向自己复仇。
望月其实也不是正室所出,只不过王爷只得了他一个哥儿,所以打小他就很受宠。后宅的阴私手段,他多少也知道些。
“你现在说这些话,不怕我告诉我父王,让他杀了你们吗?”
周敏行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愈发低声道:“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我若出事,圣上与平南王断袖分桃,致使圣上无嗣的事情可就要传遍天下了。”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望月剧烈挣扎起来。
周敏行放开手,任他滑倒在地大声咒骂。
“信不信随你,我有证据,你最好不要试图惹怒我”。
周敏行端着熬好的粥,跨过瘫倒在地的望月,走出厨房。
“意儿,喝点儿粥”。
“我自己能喝”。
沈真意伸手接过粥碗,被人当“孕夫”照顾,怪不自在的,看着这个男人莫名脸烧得慌。
等人喝完粥,周敏行又说:“意儿,明日我就启程送望月公子回军营,还有那伙乱军,也得早去处理,以免夜长梦多”。
又要走?沈真意忽然来了怒火,于是一声不吭躺下,背朝着这人。
“意儿,是夫君不好,我…”
“你哪里不好?”,沈真意冷冷问道。
“我不该又离开你”
“只有这个吗?”
“还有,应该在路上早发现望月公子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