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维喜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事情有了严重性。
一个区委书记自杀后,市局局长发现的问题,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在省委省政府混了这么多年,贺维喜早已变成了一头狡猾的狼。
他接过冰红茶,没有喝,而是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把冰红茶轻轻的放在茶几上,才淡淡的问道:
“是政治经济问题,还是谋财害命的问题?在说之前,你自己也先掂量掂量,是给魏书记汇报,还是跟我唠叨?”
作为市管干部,万光明明白贺维喜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是政治经济问题,甚至内鬼什么的,应该向市委或者市纪委汇报。
如果是关系到人命问题,应该向市委和省局汇报。
很明显,贺维喜很稳重,如果不是非常特别的问题,他不想牵扯其中。
同时他也是在警告万光明,别没事找事,一旦你说出来的秘密,我不感兴趣,你就别怪我把这事捅给魏平阳了。
“贺大秘,您放心吧,这事儿我想了三天了,我觉得还是跟您汇报最合适,原本我可以独吞的,但胃口太大了会被噎死,而且我得在省里找个靠山不是!”
万光明神秘的笑了笑,很恭敬的坐在贺维喜的对面,表情很谄媚。
在一个省政府大秘面前,而且是想找机会抱上这家伙的大腿,必须得摆明自己低调讨好的态度。
贺维喜顿时眼神闪烁,似乎来了兴趣。
在老百姓听来,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似的,不就是找个靠山吗,犯得着打哑谜?
但能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混到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都是我国的精英,每一句话蕴含的内涵,他们都能准确的捕捉到别人不知道的信息。
于是,贺维喜双眼如鹰隼一般的盯着万光明,直到万光明面容坚定的点了点头,他才轻声道:“说吧,我听着!”
“这是我在尸体现场,从陈启平死亡的周围花丛中捡到的烂手机,是一个单向联系的私人手机,您先看看陈启平死前匆匆忙忙留下的这几句遗言……”
万光明把一个拼凑起来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