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惋惜的口吻:“如此忠心耿耿的义士,侯爷竟然说他们是腌臜之物,真是可悲可叹啊!”
“你——”城阳侯放弃挣扎,眼睛瞪大,眼中布满蛛网似的红血丝。
他吞咽了一口,忽然大声狡辩:“你胡说,他们不是我安排的刺客!”
“刺客?”青年长长“咦”了一声,笑吟吟开口,“可本相从未说过他们是刺客啊,侯爷你怎么知道的?”
城阳侯怔住,脸上血色尽数褪去,似如箱中首级般煞白。
而与此同时,全场鸦雀无声。
白苓也适时故作天真地娇声询问:“大人,阿怜愚钝,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不、打、自、招?”
晏惊鹤轻哂,当真众人面也跟哄小孩似的:“本相的阿怜真聪明。”